是从头到尾都顺顺利利,甚至秦氏都没作妖。
回到书院,固然秦氏拎不清又窝里反,但她终究没愚蠢到家,一直非常安静。
书小妹有一个多月没见到母亲,见着本人都忍不住嘀咕,“这是担惊受怕的样子?皮肤养白了人也养胖了……”她抬脚就走,“是我自作多情。”
书二郎在门口拍拍妹子的肩膀,“咱娘嘴上救不出来秦三她就不活了,可真听说秦三惹了贵人被拔了舌头,她就哭了一会儿,晚上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秦三……我是不想再叫舅舅!”
不同于相对憨实的小妹,书二郎对书老爹近乎不惜代价供大哥读书,他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是同父异母的大哥发了笔小财,立即回乡送银子,大哥乡试高中又带着全家搬去京城,他的不满与不甘瞬时烟消云散,甚至有点愧疚:当初生母秦氏乃至于秦家人没少挑拨,让他多为自己着想,别眼睁睁看着亲爹败光家产……自己险些做了回小人!
因此他见小妹为秦氏又上了心,好心劝解,“甭担心她,不值当。”
书小妹气呼呼道:“咱娘简直没心没肺!她是不是仗着咱俩,觉得爹爹不能把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