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更何况还是心爱的女人主动邀请,他若毫无反应,恐怕他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都能停下来,万一又和上次一样……
再忍忍。
万般不舍地拢起长宁的衣襟,萧珩声音喑哑:“不急,新婚夜再补偿我吧。”
眼看萧珩飘然起身,长宁决心豁出去,赶在他跳窗离开前,抢先一步锁上窗。
“我急。”
长宁厚着脸皮说完便将屋中灯火熄灭,朝对方胸膛用力推了一把,双双跌进床褥里。
夜色如水。
沈老侯爷今夜高兴,喝了个大红脸,扶着桌沿踉踉跄跄站起身。
“这酒……”老侯爷打了个酒嗝,“喝的时候不怎样,后劲儿还、还挺足……”
萧平伸手,“您老悠着点,来来来,我来扶您。”
沈青云趴在石桌上,醉得不省人事,老侯爷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嘲笑两句便由萧平搀扶回后院。
路过长宁所在的厢房时,老侯爷似从醉意中清醒了几分。
“咦?”
他停下脚步,望着黑漆漆的廊下,纳罕道:“今晚歇得这般早?”
自长宁搬进来后,院子里的灯火几乎都会熬到夤夜时分。
眼看老侯爷颤巍巍地往对面走去,萧平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长宁姑娘忙碌一天定然是累了,况且现在已到子时,咱们就别去了,您老也快歇息吧。”说着便招呼远处收拾残局的几个下人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