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满,下意识看向龙椅之上的皇帝。
然而皇帝跟看不见似的,并不理会。
当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李太后无什好气,一拂袖坐到珠帘后,容内侍察觉出母子二人间微妙的气氛,沉默着退至一旁。
皇帝远远望着台阶之下面色灰暗、半身鲜血的儿子,便忍不住想要发作。
——太医说,这右手算是废了。
拓跋临可是他最为得意的皇子之一啊。
可视线一转到萧珩身上,尤其是看见了他腰间先帝御赐的金牌,火气又生生压了下去。
“九弟。”
皇帝坐直身子,指节轻扣御案,“昨夜秦王府大喜,突然闯进一帮贼匪,有人声称这帮贼匪,是你西蜀王的人,更有人亲眼瞧见你抢走侧妃、重伤秦王……这事,九弟有何话想说?”
萧珩微微一笑,“皇上说笑了,威远军尚在城外驻扎,并未入京。”
拓跋临蹭的站起,灰眸阴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本王诬陷你吗?”
他指着自己受伤的右肩,“本王可记得清清楚楚,这伤,拜你亲手所赐!”
萧珩斜睨了他一眼,“秦王利用权势,强夺良家女子,本王恰巧经过,又岂能容忍天子脚下发生此等荒唐之事?”
“你……”
“退下!”
拓跋临怒火滔天,作势要扑上去撕咬,被皇帝大声呵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