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至唇边,吻得专注深沉, “在洗呢, 这不是……顺便看看伤势如何。”
水下指节依旧修长灵动, 他伏在颈窝处低声狡辩。
长宁抵在池边, 面红耳赤地推开他,“……我自己来。”
萧珩瞳色一暗,饶有兴致:“自己怎么来?”
长宁:“……”
她竟不知该怎么解释……而且, 这有什么描述清楚的必要啊!
长宁有些微的想念从前那个矜持的皇叔。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她剜了萧珩一眼, “快出去,反正我自己可以洗。”
他动作未停,半信半疑:“当真可以?”
抵抗着那让人渐渐神志缭乱的异样,长宁按住他的腕, 颤着声说着最坚定的话:“……我坚信,我可以!”
萧珩默了一会儿, 果真拉开距离。
贴着挺拔身躯的轻薄寝衣浸湿, 变得几近透明, 半片蜜色的坚实胸膛隐隐约约, 宽肩窄腰, 线条分明, 透着常年习武的力量感。
长宁一时间被晃了眼, 随着他的抽离, 骤然失去支撑点, 身体贴着池壁滑落。
萧珩眼疾手快,一把将人从水中捞起,嘴角挂起看好戏般的浅笑,“这就是你说的可以啊……”
莫名贱贱的,长宁气得伸手挠他。
萧珩早有预料,捉住袭来的柔荑,爱若珍宝似的吻了吻指尖,“晕在榻上还好,晕在水里……那可太危险了,我怎么敢出去。”
语气格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