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许是有些腹痛,但并无大碍,不是风寒,殿下放心。”
长宁躺在床上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她都说没事了!
萧珩面上尴尬一闪而逝,让人送走老大夫后,才讷讷地安慰道:“若是……因此难受,不必羞于启齿。”
他脚下略微仓皇地挪开几步,“我去问问大夫有没有什么方子。”
不必羞那你尴尬什么?
长宁睁开眼睛瞪着他,但很快眼神又软了下来。
——就当她是因为来月事才情绪古怪吧,要是让萧珩知道自己的心思,估计能被她气吐血。
她乖巧地点点了头。
萧珩脚步慌乱,面上却仍旧是不苟言笑的正经表情,吩咐下人换些清淡温补的饮食。
一连数日,长宁几乎都在回避萧珩。
平日里她都是和萧珩在一处用膳,一处看书,往日也动不动就会去挽他的胳膊,但自从做了那大逆不道又荒唐的梦后,长宁就找了各种借口一个人待着,尽量不和对方在一起。
萧珩也敏.感地发现了这个问题。
虽然……他原也打算对长宁避着些。
按理说,长宁主动疏远自己,正和他意才是。
这天,他一个人在前厅里用膳,看着桌上少了一副碗筷,总觉气氛有些沉闷,转头问季风:“郡主呢?”
季风挠了挠头发,“郡主应该还在自己房里,不来吃饭了。”
萧珩有些怅然地哦了一声,落座后刚拿起饭碗,忍不住又问:“那她吃了吗?吃的什么?胃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