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霜姐姐坐那儿。”
长宁道了声谢落座。
灵霜还有些拘谨, “奴婢怎能与主子同席……”
季风和仆人老刘齐齐抬头看了她一眼。
灵霜眼角余光扫向落座的两主两仆。
她是从皇宫里出来的,最是重礼,正欲拒绝,被长宁扯住衣袖,这才红着脸坐下,改口道:“……多、多谢殿下。”
季风又给她递了一副碗筷。
看着围坐一桌的几人,长宁咬着竹箸,不由笑了笑。
用过早饭后,萧珩便带着季风出门去了。
长宁给上京写了封书信报平安,托萧珩帮她寄出去,这才回到书房里练字,早早完成了萧珩布置的任务,看了眼漏刻,才过辰时。
百无聊赖之下,长宁在柴房里找到工具,扛起一把小锄头就在院子里刨坑。
她在东宫娇生惯养长大,锦衣玉食从不缺钱,但萧珩不一样。他不得宠,虽是皇子,却终究没有名分,自然就没有食禄,而皇室子弟若无皇命,又不得当官不得经商,加上他好像一直都在求学忙碌得很,长宁想破头也不知道萧珩这些年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现在又要多养她和灵霜两个拖油瓶,她得想想办法开源节流。
萧珩傍晚回来时,就见一个小娘子蹲在墙根下吭哧吭哧地刨坑,轻盈的罗裙沾染了不少泥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老刘和灵霜在旁搭建篱笆,圈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地盘。
萧珩一头困惑,走上前,“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