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什么都做不了。
她太怀念马上疾驰的痛快淋漓了。
萧珩立在她身侧,伸手掐住她的腰肢便将人抱上了马背,上马的瞬间,清爽的泠风扑面而来,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萧珩想了想,问她:“你要自己骑还是……”他顿了一下,又将后头的话收了回去。
长宁晃了晃腿,认命道:“……还是够不着。”
萧珩只好攥紧缰绳翻身上马。
他长臂绕过她的腰,护在两侧,并未触碰她的身体,问道:“想去哪儿?”
长宁随手一指前方。
萧珩双腿夹紧马腹,脚尖一个轻踢,骏马迈步慢跑起来,清风拂面,卷起小娘子发间的丝绦,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耳畔风声呼啸。
长宁太久没有这种自由驰骋的感觉,有些不习惯,加上她两世以来又鲜少有过与人共乘一骑的时候……
她神思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世唯一一次与人共乘,竟然也是和萧珩。
是帝后外出郊祀的时候。
那时新帝刚登基不久,贼心不死的大有人在,他们趁皇后在山上寺庙祈福,借机闯入行宫刺杀皇帝,沈长宁得知消息后,连夜冒雨提剑下山。只是那几年她在学着做一个端庄温婉的皇后,常常为学女红熬到深夜,眼睛渐渐熬坏了,夜里风雨交加,她看不清山路,不慎滑倒扭伤了脚,最后是萧珩骑着马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