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手臂,一副等着伺候的样子。.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萧珩仰面,对上她盈满笑意的眸,也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下马背。
瞧着她一边凌乱的头发,萧珩耐心地帮她重新系好丝绦,动作自然。
不知怎的,长宁觉得萧珩越发像她爹了。
她又没忍住笑出声,在萧珩疑惑的目光中眨眨眼,道:“这是我们的约定,皇叔可要说话算话哦。”说完提着小裙子就一溜烟跑回自己的马车上。
萧珩望着她小小的背影,心中仿佛有股莫名的暖流淌过。
不远处,拓跋临轻轻放下马车的窗帘,温和的面容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他身旁的李侧妃正在一边沏茶,看着他面上的神情,问道:“这是瞧见什么了?”
拓跋临重新扬起温柔的笑,“瞧见了一个妹妹。”
李侧妃好奇道:“妹妹?……是齐王府的阿柔,还是哪家千金?”按理说,世家贵女们都在马车上呢,拓跋临上哪儿瞧见的小姑娘?
拓跋临摇摇头,“是二皇叔家的……长宁。”
他记得,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上次在西华门他只看见了她的背影,未曾见到正脸,可方才他无意撩开车帘,却正好瞧见了她在马背上笑得明媚。
原来这世间,还会有这般快乐如骄阳的姑娘。
第28章 流言
南郊祭祀, 长宁几乎都与萧珩在一起,回去时,二人在宫城外分道扬镳。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 萧珩目送她直至看不见了,才转身独自离开。
长宁一路却热闹得很。
她靠在车厢壁上正欲小憩,忽然听外边传出宫女的窃窃私语, 隐约听见了“太子妃”、“演王”之类的字眼, 长宁顿时困意全消, 竖起耳朵。
“你们瞧见了吗?祭天大典上, 演王看着咱们太子妃的眼神……”
“瞧见了,听说两人曾经还是青梅竹马呢……”
“我还知道,当初李皇后也相中了太子妃当儿媳。”
外头两个肩并肩行走的宫女一脸八卦, 一人言之凿凿道:“我听伺候太子妃的一个小太监说, 在南郊时看见演王殿下与太子妃私会。”
另一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能吧?太子妃都怀孕了。-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就是说啊,当时演王听到这个消息,还一脸不可置信呢。”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太子妃拒绝了, 说……”那宫女四下环顾,附到对方耳边。
剩下的内容长宁就听不见了。
灵霜坐在车厢另一侧, 也隐隐约约听见了外头细碎的声响, 只是她听得不真切, 只当她们是吵到了长宁, 便掀开车帘, 板着脸道:“你们在说什么呢?都吵着郡主休息了。”
说着使了个眼色, 提醒她们宫闱之内谨言慎行。
灵霜是温玉轩的一等宫女, 素日里对手底下的人都比较宽和, 两个宫女闻言便闭上了嘴, 不敢再多话。
这次祭祀建昭帝“病重”,李皇后借口照顾皇帝没有出宫,主持祭祀的人便成了太子拓跋硕与太子妃李姿。
演王回京虽遇刺,但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而身为正统皇子,参加祭祀是规矩,所以能有机会见到李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前世的拓跋演,在登基后还能将丧夫的李姿纳进后宫,这会儿对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也不奇怪。
不过长宁还是暗中记下了她们的对话,等回到温玉轩,用膳时便和沈氏提了一嘴。
沈氏倒不是个多事的人,她以为长宁是想让她去告发李姿,便拍拍长宁脑袋,“你个小孩子家家,好好念书是正经的,管大人的事情做什么。”
长宁的目的并不在此,她扒拉着饭碗道:“阿娘,要是三皇叔喜欢太子妃娘娘,他肯定会抢的啊。”
为了不让沈氏察觉出端倪,她举了个浅显的例子,“阿宁碰到喜欢的玩具,也会想要得到呢。”
为了得到心爱的东西,多的是人会不择手段。
果然,沈氏在听到这句话后,缓缓放下手里的碗筷。
她想到了上回那碗有毒的银耳莲子羹。
这么多年东宫都算平安无事,偏偏演王进京的时候,东宫就出事了,再联系演王对李姿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