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检查过香灰后,只说是普通的宁神香,并无不妥。
沈氏心中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
天光乍亮,拓跋硕扶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身,见到身旁的李姿,整个人懵了一瞬。
李姿睁开眼,眸含柔情,搂住拓跋硕的腰,笑吟吟道:“殿下可是要起身早朝了?妾身服饰您更衣吧。”
拓跋硕推开她的手,眼底掠过一抹惊恐,“你怎会在这里?”
李姿躺在床上,好整以暇道:“殿下,昨日可是您拉着妾身,不肯妾身离开的。”
顺着李姿的话头,拓跋硕回想起昨日之事,神情悔恨,飞快穿靴下榻,唤来长随更衣,便匆忙朝温玉轩而去。
沈氏一夜未眠。
拓跋硕赶到时,被拒之门外。
“玉清,你开开门。”
他接连叩响房门,都不见里面传出一丝动静,转身又问:“本宫听说玉清连夜召了太医,可是生病了?”
灵霜没好气嘀咕道:“还不是气病的。”
拓跋硕眼眸闪烁。
玉清肯定是知道了。
沈妈妈将灵霜拉到一旁,虽不似灵霜那般直接,话语间也透着不满,她道:“娘娘昨日在前厅等了殿下许久,回寝殿时,天色太黑,不慎跌了一跤。”
拓跋硕忙追问:“可有大碍?”
沈妈妈敛眸答道:“已无大碍,太医嘱咐娘娘这些日子好生将养,现下还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