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栖其实是抓不住的,更没人能在他正常的情况下制服他。
但是他们捏住了风栖的软肋。
只要用林让威胁他,他就会站在那里束手就擒。
江戾抱着林让坐在轮椅上,推着他去了研究所的地下室。
时隔几日,林让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风栖。
男人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他以跪在地上的姿势被铁链锁住了脖子,钩子从他琵琶骨穿过,金属止咬器整个扣在男人的下巴上。
昏暗的地下研究室里,银发男人如一只囚于绝境的神。
听到动静,风栖抬起头看了过来。
寂静的地下室里立刻传来铁链的激烈碰撞声。
林让双手捏着轮椅扶手想站起来,却被陈璟之按住了肩膀,他心疼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又笑起来。
就在不久前,风栖就是这样坐在轮椅上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时男人不能自由行动,林让就总是逗他、嘲笑他。
现在,换他坐在轮椅上,被男人嘲笑了。
他们都很糟糕……都雨 演事是困兽……
林让自己没有骨气,他总是哭、总是哭……
他知道风栖不会哭。
但他又猜错了。
男人看见瘦了一圈的他虚弱的坐在轮椅上后,挣动铁链想要站起来,靠近他,但他似乎没有办法。
明明隔着无法靠近的距离,可林让清晰的看见了男人的眼泪。
眼泪从男人那双漂亮的银色双眼里无声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