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了一个他觉得不错的建议:
“那要不你试试冻住冷掉的铁球”
陈璟之一只手摸着肩膀上已经止血的伤口一边重复林让的话“冻住……”
男人突然轻笑了声,仰头用头磕在墙上。
“冻住是个好办法”
不知为何,林让听见陈璟之这句话后,瞬间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果不其然,突然下身被狠狠握住的剧痛让林让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蛇是冷血动物,林让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身上有一个偏冷的东西,可那条小蛇此时疯狂的增加存在感,缓慢的收紧,在林让受不了时,再放松,然后再收紧。
那个本该因为失血过多半死不活的男人,在林让倒在地上时,抬脚一步步的踩在了地上,朝他走了过来。
穿在西装里面的衬衫朝两边敞开,里面冷白的肌肤全是血污,西装袖口处也蹭了不少血,这让原本就是阴鸷长相的男人看起来更加可怖。
来自身高的压迫让他像走过来索命的黑无常。
林让忍着痛转身在地上膝行,可为了阻拦他,那条小蛇圈的更紧了一分。
林让疼的额头满是冷汗,上半身也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却还在强撑着想要爬起来。
陈璟之就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男人走到林让脚腕边单膝跪下,恶劣的拽着林让的脚踝把他拽到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