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戾的帽子林让戴着有点大,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他把帽檐挪到后面,视线明晰了,然后疑惑的问了句:“任飞呢?”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大手,直接拎着他的领子把他带去了5楼办公室。
男人进了办公室就将门反锁,江戾坐在办公桌后的靠椅上,办公桌面倒扣着一个文件和一个孤零零的帽子。
男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放松的敞开着,而林让则紧张的扣着手站在他双腿中间,后背靠着办公桌,退无可退。
【林让:怎么没涨厌恶值?这不合理】
【系统:你都说他把你当儿子养了,儿子调皮点,不至于讨厌】
林让心里叹了口气,真诚的发问:那儿子做什么爹才会生气?
“敢抢东西”江戾一只手拄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大腿上,抬头问。
“是你自己…给我的……”
江戾垂在腿上的手微微收拢,这小家伙是懂如何让人消气的,语气软的跟棉花糖似的,甜滋滋让人不好说重话。
江戾开始查岗似的问:“今天晚上去哪了,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我…不舒服,去了医务室”
江戾坐直身子往前倾了倾:“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林让挂了一瓶药,大片的红潮已经退下去,只有胸口还有一点麻痒,便嗫嚅的回:“胸口”
“掀开衣服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