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无赖”的举动,被气笑了,“你多大的人了,还要我来喂。”
说归说,宁禅这喂葡萄的速度一点不慢。
白皙的手指轻巧地撕开黑紫色的薄皮儿,露出淡绿色的果肉,像是给含苞的花儿施展魔法,让它绽出最香甜的滋味。
凯恩低侧着头,把果肉从那指尖含走,酸甜的汁水在唇齿间晕开,“甜的。”
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被这个词染上同样的滋味儿,让宁禅不禁想起某本糖果书上的画页,一碟子的琥珀糖,在阳光下映着深蓝、浅蓝。
感觉有被这甜甜的笑容给治愈到的宁禅,投喂的越发起劲。
“你也吃呀。”看着那沾染着自己“痕迹”的指尖,凯恩“大方”地拒绝了递到自己面前的这一颗,把它推到了宁禅的面前。
就像发现自家孩子知道孝顺人的“老父亲”宁禅,感动地吃掉了自己剥的葡萄。
凯恩也不是要一味地劳累的宁禅,等到被投喂了八、九颗后,他就稍稍坐直了身体,捉住宁禅伸向果盘的手,“我感觉好多了。”
细白的手被包裹在带茧的掌心,打湿的帕子轻柔地擦去上面的水迹。
一双手被凯恩各种揉揉捏捏的宁禅,没发觉有哪里不对劲,毕竟这人以前洗手就这么(磨)细(蹭)致,他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