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行的过程中,他把自己折叠成了一个直角,连爬带蠕动地拉开了一丁点距离。
见到镜流溜走,穿雨迅速俯下身体,长尾一伸就要把小蛇重新绑回来,但已经被逼急的镜流对穿雨亮出了毒牙,毒液从牙间的沟槽中不断滴落,“我要咬你了!我真的要咬了!滚开啊!!!”
稚嫩的风鸣里,镜流大张着嘴向前一冲,在飔风的教导下,他长进了很多,以至于穿雨都没反应过来镜流是在攻击。
眼看小蛇的毒牙已经触到了那身棕黑的鳞甲上。他轻笑了一声,他不是镜流这样的小废物,镜流或许是个捕猎的高手,但他没有面对过同类的经验,唯一对面对过同类的攻击,就是他与飔风初遇的那次,而飔风当时并没有使出全力。
因而,弱小的镜流,在穿雨灵活地往左边一游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小蛇,就在惯性下一头砸在了土坡上,啃了一嘴的土。
看着重新立起身体,对他发出威胁的小蛇,穿雨故作受伤地对小蛇说“亲爱的,我是真心的,我想”
此时,穿雨的耳边,恍若暴雨将至的风鸣一声一声逐渐响起,越来越大,但全神贯注关注的镜流的穿雨像是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