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树根处某个啮齿类的家。
配上浅棕色带单圈黑色花纹的鳞甲,像根被强栽进树里的枯藤,只是这样一来,它就再也走不掉了,呼啸的风声掺杂着摩挲声越来越近……
几乎是它冲进洞穴的同一时间,一位紧追不舍的猎手游到了他的身边,在雨林如履平地的猎手或许是因为腹部的伤口,只想速战速决。
此时,眼镜蛇的困境对它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它露出了锋利的獠牙。眼镜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拼命挣扎着,尾部缠上了猎手的颈部,但洞口不大,它的体型也不算小,它出不来。
猎手死死地咬在了它的背鳞上,那是个极靠近心脏的地方,毒液跟着尖牙一起注入了它的鳞甲下的肌肉里。
在剧烈的挣扎与反抗后,无法再在雨林游走的躯体咬住了身前的树干,像是在发泄这般窝囊的怨愤
——它死了……
猎手将猎物叼起,缓缓拖出洞口,它的力气不算大,但也折断了眼镜蛇咬紧的树干,今天的狩猎废了一番周折,好在结果不错。
未来至少半个月不用再捕猎的它心情很是美丽,它并不着急享用这顿美味的餐食,以它的身份,即便它还不像同族那样统治一方,但已经脱离幼崽身份的它,在雨林里少有敌手,除非有动物愿意试一试它的毒液
它吐着信子,滑到河边喝了口水,又慢慢游进了水里,水流裹走了鳞片上沾染的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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