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挣脱,索性便任由他牵着自己了。
下人们都知道他们的亲事已经定下,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
两人牵着手在花园里走了一阵,赵锦泽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方宁立刻敏感地察觉出了他情绪的变化。
赵锦泽说:“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上天竟会这般厚待我,能让我再遇到你。我从前……”
他顿住,没有说下去。
方宁心疼得不行。
方定福虽然没有告诉她,但方夫人心疼女儿,把赵锦泽对方定福的话一股脑地都对她说了。
赵公子的那个妻子,当真是可恶。
方宁心想,若碰上个脾气暴躁的男人,说不定都要砍死那一对奸夫淫妇了吧!
也就是赵公子性子温良,又念着从前她的恩情,所以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说是恩情,也未必真的有多重,她不是也靠着赵公子这些年的拼搏,在京城美美地过日子了么?
以方宁的性子,当即就想要说上几句不好听的话。
但方夫人早早便叮嘱过她,千万不要说那女子的坏话。
“男人就是这样,妻子不好,自己可以说,但旁人却是说不得的。”方夫人说,“你说得深了浅了都不合适,说不定还会在锦泽心里落下个尖酸刻薄的印象。不如就当做没有这个人,不提她也不想她,你们两个好好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