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遍:“凝儿姐姐,你从前便认得这个人么?”
前世那个能帮许亦凝脱罪的人证,正是在许玉衡的看管之下自尽身亡。
那人的死疑点重重,叶清言很难不怀疑与许玉衡有关。
“算是认得吧,”许亦凝说道,“他常往家里去,偶尔见了便会同我说话。”
怎么听两人都不像是很熟悉的样子,更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叶清言又问:“你觉得那个人如何?”
许亦凝不假思索地说:“我不大喜欢他。”
“哦?为什么?”叶清言不由坐直了身子。
“他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许亦凝试着描述自己的感受,“就是……每次见了他,他都是笑眯眯的,但那种上下打量我的目光,会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金子,或者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他看着我,又好像根本没看见我这个人,只是一个对他有利的物件而已。”她说。
叶清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他有没有想要接近你?”
“有吧,”许亦凝眉心微蹙,说道,“他送过我几回东西,但我都没有要。”
“那你告诉过姑母吗?”叶清言问。
许亦凝摇了摇头:“以前也常有人会借我的手送些东西给父亲,他们是有求于父亲的。母亲告诉过我,那些东西一概不能收,因为不知道他们所求之事父亲究竟能不能做成,我们许家也不缺那一点东西,所以我便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