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如今宾客们都已经落了座,你想要换座位,便问问有没有人同意与你换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要闹成这样子呢?反倒叫严夫人误会你嫌弃她了。”
“我没有!”承怀伯夫人矢口否认。
闹到这个地步,她见于氏不是个好拿捏的,田氏又滑不留手,只好忿忿地坐了回去。
“方才吹了一阵风,我坐在这上风口,怕被吹得头痛。”她说。
立刻便有人讥讽道:“林夫人身娇体贵,吹了风便头痛,坐不得上风口,我们这些人倒是皮糙肉厚能坐得。”
承怀伯夫人横了那人一眼,见是个三品权臣的家眷,不得不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身子自顾自地用扇子扇风。
旁边的严夫人面上依旧带着几分不安,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家夫新丧,按理我不应当出门的……只是前些日子侯爷成亲的时候我便未曾来观礼,如今若是再不来,实在是……”
承怀伯夫人夸张地笑了一声:“莫说你未曾观礼,我们也没有观礼的机会啊!按说哪怕是继室,依侯爷的身份,也总该好生操办才行,可这悄无声息的……呵呵,谁知道呢?”
严夫人愣了愣,脱口而出:“那岂不是……”
她骤然反应过来,遮掩似的说道:“兴许是侯爷为人低调,不愿张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