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等咱们将院子定下来搬进去之后,叫金贵去找人牙子买个丫鬟来。/s′i,l,u/x-s¨w..-o\r_g\”于氏说道。
周清言有些惊讶:“娘,咱们是赚了点钱,但是想在京城里开绣铺,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丫鬟什么的就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于氏固执道,“你今日之所以那么轻易便被坏人抓走,就是因为身边没有人跟着!要是有了丫鬟在,那两个人哪里敢动手?”
周清言想说陈钰笙身边有丫鬟,那丫鬟直接被杀了,她还是一样被抓了去。
但她怕吓到于氏,只得含糊地说:“我不喜欢有外人在旁边伺候。”
“怎么算是外人呢?”于氏说道,“到时候买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也能和你做做伴。”
周清言无语:“和我差不多大的,到时候一起被坏人抓走?”
“这倒也是……”于氏蹙眉道,“不然就买个会些功夫的,到时候就算不能抵挡,也能逃出来报信。”
“娘,”周清言哭笑不得,“难道我还会经常遇到坏人不成?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差。,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以防万一嘛!”于氏说道。
周清言见说不过她,干脆便不说了:“那您做主就是。”
那些卖身为奴的,除了家境贫寒便是罪臣后代,会功夫的丫鬟简直凤毛麟角。
于氏找不到,过些日子这心思便也就歇了。
她靠在于氏身边,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
叶府。
叶明善在叶老夫人的松禧堂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叶老夫人身边伺候的齐妈妈才出来开了门。
“老夫人已经歇下了,侯爷先回吧!”齐妈妈说。
叶明善摸了摸鼻子,知道母亲是生了气,这会儿若是不见,一晚上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怕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我还未给母亲请安,请齐妈妈再去通传一声吧!”他说。
齐妈妈面露难色:“侯爷,并非老奴不去通传,只是您也知道老夫人的性子,这会儿说了不见您,您就算在外头跪上一整晚,老夫人也不会见的。”
叶明善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一撩袍子便跪了下去。!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那我便跪到母亲肯见我为止!”他说。
齐妈妈提高了声音:“哎呦,侯爷,这可使不得啊!您之前在战场上落下腿伤,跪久了就疼得厉害!还有腰上的伤口,太医叮嘱过千万不能受了凉!哎呀呀,您肩上什么时候又多了这样长一道伤疤,可是这一回落下的?!”
她一边念叨着,眼睛一边瞥向院子。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就传来了叶老夫人没好气的声音。
“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他不是要请安吗?让他进来,请过安就回去睡觉!”
叶明善咧嘴一笑,对齐妈妈做了个“多谢”的口型,起身便走了进去。
叶老夫人倚在榻上,见他进来,冷脸说道:“一回来不但整个叶府被你闹得不安生,连京城里头都跟着鸡犬不宁!听老二说你去了京兆府,调了许多官兵走,是为了什么?”
叶明善赔着笑说道:“京城里出了两个专门抓小孩的歹人,陈首辅家的孙女被抓了,所以我想着多叫些人过去帮着找一找。”
叶老夫人“哼”了一声:“你当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陈家那老头子昨儿便进了宫,求皇上派出了锦衣卫寻人,用得着你再去添乱?”
叶明善讪讪地笑:“母亲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儿子呢?”
“我是不知道那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叶老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她的面色很差:“你明知皇上已经疑心于你,主动交出虎符,为的不就是让皇上安心吗?今日你甚至连圣旨都不曾去请,便几乎调空了整个京兆府,此事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更让皇上猜忌!”
“儿子知道,但事从权宜,明日儿子会去向皇上请罪。”叶明善正色道。
“请罪?”叶老夫人被气笑了,“你要如何同皇上说?”
“实话实说,”叶明善摸了摸鼻子,“儿子心悦于氏,于氏的女儿丢了,儿子情急之下只想找人——就这样。”
“你——”叶老夫人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母亲,您知道我的性子。”叶明善说道,“我心意已决,您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