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过来,可你对我怎么像审问犯人一样。我是杀人了还是下毒了,能叫你这般警惕?”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两样都干过呢?
这句话在淮澈舌尖转了好几圈,最后被他就着三鲜丸子咽了下去。
大年初一,就那一日他没跟着,那邹县令就死了,怎么能叫他不怀疑?
更何况她一直和邹家那个小厮有联络……
不过邹县令与她八竿子打不着,应当没有得罪过她吧?唯一的一次接触,也就只是于氏上门去给邹家人量尺啊!
总不能是因为量尺花的时间太久,耽误了她和席府的生意,所以她动了杀心吧?
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兴许是我想多了吧。”他含含糊糊地说,“你娘说得对,河边危险,往后你不要往那边去了。”
周清言依旧十分不悦似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家去了。
淮澈吃过了饭,提笔给大公子写信报了平安。
一墙之隔,周清言趴在窗口,看着一只信鸽从隔壁飞走了。
她撇撇嘴,收回了视线。
每隔三日淮澈都会让信鸽送一封信出去,为的应当是他身上的任务吧?
以后要是见了叶谨言,她一定要告他一状,这人不好好专注于自己的任务,整天盯着她一个小姑娘,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