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前生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敢打自己的嫡母?”周清言故作惊讶。
金贵又“嘿嘿”笑了两声:“平日里自然是不敢的,可这不是邹县令死了,他回来奔丧吗?谁承想刚回来,就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旁边的一个妇人却还是听了去。
她兴致勃勃地凑过来,也压低了声音:“你说的可是邹县令家里的事?”
金贵讪笑着,作势打了自己一巴掌:“您瞧小的这张破嘴,什么事都藏不住。方才在外头听了一耳朵,回来就想着说出来给我家小姐解闷儿。您就当小的是胡说,千万别扰了您的雅兴。”
说完他就要走,却被那妇人一把拉住。
“哎哎你别急着走啊!”那妇人一急,声音难免就大了些,引得周围的几个人纷纷侧目。
她连忙对他们抱歉地笑,等众人不再留意这边,她继续追问道:“听你的意思,灵堂里头真的打起来了?”
金贵摸不清她的身份,不敢乱说,只拿眼睛看向周清言。
周清言无奈,这妇人的双眼放光,显然是十分想听八卦。
也正是这样的人,什么事情被她知道了,就相当于她身边的人都知道了。
“你快说呀,我还等着听呢!”周清言开口催促。
金贵定下心来,继续说道:“真的打起来了,我邻家的儿子的叔伯与邹家沾亲带故,那一日也去了,回来之后说,邹夫人被按在了棺木上,几个巴掌下去,脸肿得老高,头发也都散了,要不是有人拦着,怕是会被打得更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