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般焦灼。
她这里耽搁一刻,于氏那边就危险一分。
淮澈腾出了一条胳膊把她抱了起来:“自己抓稳了,别掉下去啊!”
紧接着周清言便感到眼前一晃,人就已经飞到了空中。
腾挪之间淮澈还有闲心问:“你怎么穿这么单薄就出门了?万一受了风寒,可是要喝很苦的药的——你怕不怕喝药?平常很喜欢吃甜的吧?我看你喝姜汤都放糖的。”
“你今年到底几岁啊?人还没有灶台高怎么就会做饭了?你的手艺倒是不错,昨晚上你家里是不是做的糖醋鱼?我在隔壁都闻到香味了。”
“你和你娘两个女人,怕是吃不完一整条鱼吧?你看这样如何,往后你们要做什么,我给你们买了送过去,你每次做完了,给我送一碗你看成不?”
周清言的心乱做一团,手指不由自主地抠进了淮澈的肩。
“闭嘴!”她一字一句地说。
淮澈看出她似乎真的有急事,便也不再说话了。
很快,他就停了下来,把周清言轻轻放到了地上。
“喏,”他指了指前面,“拐过街口就是席府了。我不方便带着你过去,你自己……”
话未说完,周清言就已经飞快地跑走了。
“啧,这孩子。”淮澈摇了摇头。
天已经黑透,席府的大门紧闭,但周清言顾不得这么多,扑到角门旁,使劲拍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