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躲,也不肯放过她。
褚知白像一条追着主人舔舐的大狗似的,把少女困在怀里亲。
他吻不到她的唇,便退而求其次,吻她雪白温热的脸颊、发红的耳垂、被眼泪濡湿的通红眼尾......
钟觉浅欲哭无泪。
周星照也是,褚知白也是,他们是染上什么病毒了吗,怎么一个接一个的都在发癫?
正当钟觉浅拼命挣扎,努力想把手从少年的大掌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了门锁打开、门板旋转的声音。
“浅浅?”
周星照的声音传来。
刹那间,钟觉浅脸色惨白地僵在了原地。
她想不起说话,也想不起要动,仿佛一个被放置在沙发椅上的、面露惊恐的漂亮人偶。
周星照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整洁、装修非常有格调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安静得针落可闻。
“浅浅?”
周星照疑惑地挑眉,迈步走进了房间中,这才看到房间侧边的墙壁上有一道半开着的门。
他快步走过去,推开门,只见门后也是一间办公室。
这个房间的面积稍微小了些,但无论是这里的整体风格、还是装饰陈设,都能体现出当初准备得有多用心。
尤其是正对着这扇门的书墙,是一个定制的、与墙等大的红木书柜,书柜的每一层都摆满了书,根据书脊的颜色整齐排列,形成了一条彩虹般的渐变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