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你还怼了我一顿。”
不就是卖惨吗?她也会。
她刚说完,宋清渠就语速特别快地回应了:“对不起嘛。”
闫律:“……行。”
他道歉这么快,反而噎了她一下。
她抬手摸他湿漉漉的半长发:“怎么泳帽也不戴?”
宋清渠的手指又长又白,指甲也修剪得圆润,他用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闫律小麦色的大腿上无规律地划动着。
他说:“戴了泳帽傻傻的,没办法勾引你。”
凭良心说话,确实不戴泳帽更好看,水珠顺着宋清渠的头发滑落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皮肤与晶莹剔透的蓝色池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湿漉漉的美男子衬托得更加诱人。
闫律的手顺着他的头发,滑落至他的肩膀,再一路抚上他的脖颈。
她感受着掌心之内一下下有力跳动的脉搏,她撩起眼皮问宋清渠:“晚上为什么生气?”
宋清渠告起状来从不含糊:“汪洋下午打给你的那通电话,是当着我的面打的。”
“结婚证到手的第一天,我听见了你亲口说工作比我重要。”
说到这里,他又委屈起来。
他控诉她:“闫律,你怎么能这个样子?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却这么不在乎我。”
宋清渠在水里泡了一阵,皮肤摸起来有一种潮湿的水润。
她轻抚他的脸颊:“这让你心里产生了极强的落差感,让你觉得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