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后,就保持着枕在她身上的姿势睡着了。
看得出他是真的困,他一路从车上睡到了飞机上。
到了头等舱,他就躺在自己的舱位里裹着小毯子睡得像一只小狗。
清醒时候骚里骚气的人,睡着了之后安安静静的模样还让闫律有些许的不适应。
她趴在两个人作为之间的隔板处垂眸看他。
21岁的青年脸上还带着没完全褪去的婴儿肥,让闫律看着格外有罪恶感。
她就像是一位拐了小孩子的怪阿姨一样。
这个念头只在闫律的脑子里出现了一瞬,就让她给改掉了。
明明是乖孩子拐走大美女,她才是受害者!
想到这里,闫律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开始补觉。
在飞机快落地东洲东北的时候,他猛地从梦中惊醒。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噩耗,今天既是结束节目录制的日子,也是丈母娘见女婿的日子。
他就说嘛,为什么这次回程的旅途比去时更加漫长。
弄了半天原来回的根本不是江城闫律家,而是他位于老东北的岳母家!
宋清渠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下子就从位置上坐起来了。
旁边的闫律早就醒了,这会儿正看新闻呢。
见到宋清渠诈尸一样的动作,她随口发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