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也好复杂,她就没见过如此离谱的修罗场。~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事实证明,当人以为自己撞见的糟糕事情已经是极限的时候,还会有更离奇的事情蹦出来。
这个时候裴萱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闫律那位单相思多年的白月光裴芝。
裴萱给闫律看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裴芝两个字,复又抬眼看向旁边的宋清渠,他问闫律:
“你很久没有跟裴芝说话了吧?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踹掉你这位金丝雀,我可以当做这位宋先生没在你的生命里出现过。”
听见这句话,刚才那样嚣张的宋清渠却是哑了火。
他的手讲闫律挽得更紧,嘴上却说:“姐姐怎么开心就怎么处理,我没关系的。”
闫律要是信了他的话,她才是失了智了。
宋清渠很显然就是以退为进。
她现场要是踹了他,后面宋清渠也会找回来想方设法地重新将她黏住。
宋清渠说完话,就用他那双澄澈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闫律。
他皮肤是冷白皮,所以他那红了的眼眶就显得格外明显。\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
闫律抬手摸摸在他眼角的位置,还能感受到明显的湿意。
裴萱看到宋清渠那副做作的样子,就不屑地撇嘴:“闫律,我之前倒是没发现你居然喜欢男绿茶这种类型。”
说完,他并没有给闫律更多的选择空间,而是当着她的面接听了电话,并且选择了公放。
裴芝清冷的声音在电话接听的瞬间就从听筒中响起:“表哥?”
裴萱得意地对着闫律跟宋清渠昂起头,别有深意地说道:“嗯,是我。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又看见了什么?”
按照他的设想,这个时候带着新欢的闫律应该瞬间变怂。
只是下一秒,他瞬间瞪大了双眼。
只见他以为会乖巧认错的那个闫律,居然抬手拽住了裴芝替身的衣领,她将他拽得弯下腰来,当着自己的面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裴萱:“!!!”
唐灿灿:“卧槽!”
宋清渠平时骚里骚气的,现在被闫律强吻的时候,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僵硬得好像一尊石像。′如^蚊.王\ ,埂/辛~醉_筷\
闫律捏了一把他的腰,这下才瞬间让他从怔然中回神。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闫律就是在这一瞬间侵入到了他的世界里。
他们俩之前从来不接吻,之前闫律只吻他的身体,不吻他的唇瓣。
她只有那天晚上上头的时候碰了一下他的嘴巴,也只是浅尝辄止,从没有亲得这么深。
宋清渠本来已经好一点了,结果被闫律亲得更呆。
裴芝冷淡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表哥,你看到了什么?”
裴萱:“!!!”
他该说什么?
他总不能说——弟弟,我看到了你的舔狗在跟你的替身打啵儿?
裴萱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裴芝的声音继续从听筒中响起:“表哥?你在江城市对吗?”
裴萱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嗯字。
闫律余光看裴萱被他震撼得差不多了,她最后给他比了个中指,然后拉着宋清渠离开。
这次裴萱没有再伸手去阻拦渐行渐远的闫律,他只是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发呆。
裴芝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哥已经裂开了。
他说的声线依旧是那样冷淡:“有人跟我讲闫律移情别恋,爱上了我的替身。”
“你在江城市遇见闫律的时候,能让她谨言慎行,让她不要再吸引我的注意力了吗?”
裴萱没有应声。
因为他感觉这次闫律不像是要做戏给裴芝看,她好像是要搞真的。
闫律这会儿才没心思关注裴芝跟裴萱两兄弟怎么想的,她从冰天雪地里回到温暖的车上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闭上眼睛准备睡大觉。
宋清渠察觉到她的困意,他主动拉开自己大衣的衣襟,让闫律躺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的胸肌不用力的时候是软的,靠上去十分舒适。
闫律由衷地发出赞叹:“最近身体练得不错。”
宋清渠轻声回应:“我知道你喜欢,所以特意练的。”
他这段时间疯狂喝蛋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