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律本来已经躺下了, 她瞬间坐起来了。
她拽着沈识微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身体上撕下来。
她气息不稳, 脸蛋潮红地命令,“站起来。”
沈识微抬手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擦拭了自己的唇角,然后仰起头来想要吻她。
闫律无法接受她自己。
她床头撕了一截纸巾过来给他擦嘴, “你膝盖上有伤, 别跪着。”
他膝盖那里虽然只是皮外伤,可碰到伤口也是会疼的。
沈识微不愿意起来:“我的跪姿很好,不用担心我。”
他又不是个傻子,他跪在那里的时候自然会转移身体重心跟膝盖的受力点, 让力度身体重量承担在没有伤口的地方。
他倔得很,不论闫律怎么说就是不起来。
显然, 他还想继续刚才的行为。
他的双手搭在闫律的大腿处, 刚要开口说些骚话,突然就听见卧室门外传来一阵阵响亮的狗叫, 还有爪子挠在门板上的令人牙酸声音。
“别闹了。我该下地去做农活了。”
闫律低头帮沈识微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她看他满是怨念的模样就想笑。
他双手捧着沈识微的脸颊, 在他的额头处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让沈识微的心情稍微明媚了一点, 可他还是攥着闫律裤子上的布料不想让她离开,“你别搞农活了,你搞我吧。”
闫律:“……”
骚东西说话还是那样骚。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 大有她不搞他一顿,绝对不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