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比如对方说什么做慈善,又比如对方说看好这里的未来之类扒拉扒拉画饼的言论。
他毕竟是一村之长, 在对方画饼结束之后他就要针对对方言论里可能出现的漏洞继续往下问。
万一这是个别有用心的人, 万一她一出手毁了这绿水青山, 那他就是子孙后代的罪人。
结果这个名为开朗的家伙居然给出了这么滑稽的答案!
闫律看见村长小老头的脸上一片茫然, 她叹了口气:“人年纪大了就是听力不好,我理解的。”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护在嘴边形成一个喇叭的形状, 她大声喊:“我说!因为缘!秒不可——”
“行了行了!我没聋!”村长受不了地从原地站起来捂着耳朵远离她,“你快走吧, 你的需求我知道了!我帮你想办法!”
闫律春光满面地从村委会里出来的时候,一个蹲在路边看热闹的男人开口问她:“大帅哥,你怎么从那里面出来了?”
他吐出嘴里的瓜子皮,昂起头用下巴指向村委会所在的小平房,“有啥新鲜事没?跟咱说道说道!”
不要问这个南方百岛湖人为什么一嘴东北口音,问就是年轻时去工地打工被东北工友给传染的。
于是闫律把自己跟村长说的事又跟他说了一遍。
吃瓜老哥听到开头的时候,就嘿嘿嘿地笑出声来:“咱们村长八百个心眼,你想在我们村大施拳脚,难呦。”
说道这里,他还跟闫律说了一件陈年往事:“前几年来从城里来了大老板说想在咱村开化肥厂,村长都不让呢,说是有污染会影响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