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一点。”
边月笑了笑,点头。
“我都理解,能和家人团聚太珍贵了,能珍惜务必珍惜。至于还没发生的事,不管如何计划都还是太早,到时候再说吧,别自寻烦恼。”
“嗯!”赵光明松了一口气,其实还挺怕边月不同意或者多想的。
临走时,边月给尚母和尚父拿了两袋大米、两袋面、菜干和腊肉之类易储存的食物。
两个老人连连推辞,却抵不过边月让刘修真和侯飞将东西一路帮忙送到家门口。
边月不敢给多,属于是一种单纯的祝福,怕给多不妥,也怕一家四口遭人惦记。
赵光明说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年轻时是在社会上混过,也有血性,但要护着两个老人和一个孕妇,还是有点吃力。
当然,未来她不可能坐视不理就是了,但未来会是什么情况,她自己也不能保证。
……
接连几天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安定下来,众人都感慨万千。
也或许是房子在传统华夏人的骨子里,意义就是不一样的,头顶有瓦盖同时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是房车给不了的。
在港口停留的那半个月,时间也算长,但始终会有种露营感。
如今换成了大别墅,宽敞舒适,这让直呼没住过大房子的几个年轻人都感觉很梦幻,第一晚都兴奋的睡不着,干脆一人一瓶啤酒围在客厅侃大山,后半夜时才陆续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