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样。

没想到，在外面转了一大圈最后又回了空间。

边月不知道宇宙的尽头究竟是哪，但夜晚的尽头一定是空间。

“宝子，你就没什么其他想跟我说的吗？”

“爱你，想你。”

“你好机车诶，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今天开的车是王……那个渣男的吧！他和贱女，还有私生子……”荣星若欲言又止。

边月心中微紧，却还是说了实话。

“他们已经被我杀了。”

荣星若眨了眨眼。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不愧是她的宝子！

“全豆沙了？”

“全豆沙了。”

荣星若沉默。

边月有些忐忑。

会不会觉得她太心狠手辣，连亲生父亲都……

“宝子，这事你办的不地道啊！”

“我……”

“你好歹分我一个人头也行啊！”

“……”边月的沉默震耳欲聋。

“宝子，杀了他们你开心不？”

“开心。”

“开心就行！”

荣星若捧住边月的小脸，目光亮晶晶的，却仿佛在考究着什么。

一样又不一样，不一样又一样，依然还是她心中的月。

双手揉了揉，挤了挤，捏了捏，荣星若终于再次开口。

“前世我死掉之后，你那么迷恋我，一定超想我的吧？”

是的。

“我可真是个菜逼啊，居然那么轻易的就离你而去了。”

不是的。

“你放心，这辈子我一定努力，绝对不会再那么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