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提着宫灯去给公主送药,她跟驸马成亲后就总是头疼,人看着也颓废。
她总是穿着一身厚重的华服坐在榻上,长长的衣裙拖在地上,一直延伸到我的膝盖边上,特别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
我知道自己这样说贵人不对,可我总是怕她。
怕她朱色的长指甲和血红的嘴唇。
窗外的小雨没有停,我跪着等公主喝药,可今天明明她头风发作,却闹脾气不喝。
公主不喝,我不好交差,回去是要挨板子的。
那阵我只有十四岁,不会说漂亮话,只一味的在那儿跪着。
凤鸟头上的金灯晃了晃,公主开口了。
她说喝也可以,就是她说什么我就得照做。
一直不都是这样吗?贵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贵人想喝茶我是绝对不会端汤羹来的。
可她说没那么简单。
雨停了,潮湿的空气中起了风,风吹过大殿,钻进屋里,吹灭了凤鸟灯。
公主头冠上的夜明珠闪闪发亮,她说
“小玉子,把衣服脱掉。”
那夜过的,即使我不知道公主到底在干什么,我也知道这事是一桩丑事。
她叫我躺在床上,握着她递给我的玉器,去弄她华贵裙摆下的地方。我不敢,她便说那就不喝药了。
公主叫的声音好大,叫的我胆战心惊。
她满头是汗眼神迷离的躺在床上,床单都被撤出了金线。她喘匀气看着满脸冷汗的我,似乎兴致更高了,这回都没说自己要做什么,直接把我绑在了床头,然后一边坐在我身上摇晃一边拿起床头的红烛,滴到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