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但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反倒呓语起来。
阮正业握住了他的手,凑近了想听他说些什么。
“江……哥,我不想去江家,你别卖我……我想回家……”
魏月融在睡梦中显得忧虑和恐慌起来,说的话也断断续续而没有逻辑,眼泪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
阮正业皱起了眉头,用另一只手将他抱着,让他靠着自己,下意识地用信香安抚着怀中无知无觉的人。
“不怕,不怕……”他不断轻声地安抚着。
因为受到安抚,魏月融的表情稍安,但口中仍是时不时梦呓般轻唤着,喊得多半是“娘”。
阮正业一直抱着他,他握着魏月融的手,这时才发现他手腕上好似有一条红色的勒痕。嬿擅停
他轻轻将他的袖口捋了起来,像是麻绳绑缚过的痕迹才显露出来,一直延连至手臂,肩膀上也有,有几处因为绳索的摩擦而破了皮。
显然不是被绑了一时半会。
阮正业不觉咬了咬牙。
其实这几个月之间,家里发生的种种事端,老爷心里都很清楚。
阮珩和阮珵的分化结果让太太不安,让她觉得自己受威胁,一时有些过激,这些他都可以理解,所以,也并没有怎么插手她对魏月融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