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地上,打着抖动弹不得。
太太居高临下,冷声道:“你最好给我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利用珵儿要挟我。”
魏月融疼得发麻,哀切地直抽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和汗水很快便流了一地。
*
太太决定亲自带人到晴雪斋去拿松云。
其实要不要松云打胎都是次要的,原本舅太太提出这个要求时,太太也不是很高兴。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孩子都是阮珩的,是她的孙子。
江亭若是贤良,就该好好协助夫君养育子女,而不是还没过门就想着替丈夫修剪子嗣。
不过,江亭强势也不是没有好处,太太本就想用这桩婚事拿捏阮珩,叫他听江家的话,听自己的话。
要是江亭能让阮珩那一房大小事都听他的,对太太来说倒是好事一桩,省了不少心力。
何况,太太最在意的是下人是不是令行禁止,对自己的命令不敢有半分违拗。
魏月融竟敢不听她的,就连那个小小的松云,从前那么胆怯乖巧的样子,如今跟他混了几个月,竟也变得可恶起来,都敢不拿她的命令放在眼里了,这是太太绝对不能容忍的。
太太本来就生着气,恨不得一把将松云抓过来给他灌了药,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