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都动到我珵儿头上来了,真当我是瞎的么!”
旁边的嬷嬷笑道:“太太慧眼,真是什么都看得清楚。”
那日阮珵说的话,虽然没什么缝隙,但太太是何许人,这么多年能一手将阮家的内宅治理得服服帖帖,靠得可是钜细无遗的心眼。
太太又冷哼了一声:“他也真舍得下本,我倒要看看他这笔买卖亏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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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松云不必再去给太太请安了,于是清晨并没有出现在正院,直到魏月融请完安回去,才发现松云又在他的屋子里等着他了。
松云照常很有礼貌地向魏月融问安,魏月融却感觉到,今天小人儿的情绪不太对。
一幅心里憋着委屈又无助的样子。
魏月融心里觉得好笑,但又不好露出来,便准备先拉着他一道用早饭,再听他慢慢说。
谁知一到内室坐下,松云就掉泪了。
这人也未免太能哭了,长不大似的,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呢?哪有功夫哭呢……魏月融想着,不过还是耐心地给他擦着眼泪。
松云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魏月融才听明白,原来他这次是真的跟阮珩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