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氏可不敢当老爷这么大的和事佬,只得连忙说:“不关老爷的事,自从我来了,太太也没打骂过,已是恩遇了,今天是我叫太太生气,我不敢抱怨的。”
“那就好,”阮正业神色便宽松了许多,又说,“我方才让她送些药贴来给你。”
“不敢劳烦太太,我这里有药,况且也不碍事。”魏氏又连忙道。
阮正业点了点头,看起来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于是话锋一转,又说了些魏氏意想不到的话。
“珩儿是个好孩子。你生了他,也是你的福气。”阮正业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
魏氏听了这话,却似被焦雷打了一般,想到了从前的事,赶忙跪下了。
“二公子若是因此事触犯太太,都是我的不是,他还不懂事的,老爷就看在……”
阮正业却笑了一声,当先一只手柄他拉了起来:“你做什么这么紧张?”
“他马上就十八岁了,还不懂事吗?”他接着说,“况且我又还没说他什么。”
魏氏惊魂未定,只敢在一旁站着,阮正业便道:“他今天说,马上到清明节,今年还要去给他二叔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