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史副所长做了陈述,“紫毛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当时与他同车的人,叫林佑福。”
史副所长“嘶”一声,做了个牙疼的表情,“你们怎么惹上了他?这家伙从小在村里就是恶霸一个,虽然还不至于欺男霸女,但小偷小摸的事一件他都没落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地痞流氓。”
“史所您消息滞后了,林佑福仗着家里有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包了一大片山林,自己不管,转包给别人,隔三岔五上门收保护费,干欺行霸市的买卖。”指挥中心当班民警在一旁搭茬儿。
“我怎么不知道?”史副所长牙疼得更厉害了。
“民不举,官不究呀。”小民警耸耸肩。
秦昶握紧佑宁的手,免得她做出冲动之举,“我们相信警方的办案能力,就不耽误你们宝贵的时间了。”
秦昶牵着佑宁的手走出派出所,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过来,刺痛佑宁的眼睛。
她伸出手,遮挡在眉骨上方,频频眨眼,才不至于教自己泪洒当场。
“他们盗挖苗木那一回,我不该心慈手软。”她轻声说。
那两棵白木香嫁接奇楠的景观树,价格已达到立案标准,要是那时候她坚持报警,把林佑福和紫毛这两个地痞无赖送进监狱,陈老师这回就不必受此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