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隋逸当时十分不以为然,“他们在浙里资助点学生没有一万也有五千了,你见过几个毕业后去给老师做牛做马的?只有你啊,傻女!”
佑宁彼时便晓得,在此事上,她和隋逸说不通。
隋逸的态度,在获悉陈老师将工作室交给她负责管理后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他说,“孝感动天,宁宁,以后我们好好孝敬陈老师!”
他功利市侩得明明白白。
可佑宁不想在对老师的关心里掺杂那些过于功利且市侩的成分,那令她觉得一切都变了质。
佑宁叹息,她隐隐有种直觉,五年前那个在工地上拿一瓶沁凉的盐汽水轻触热得几乎要中暑的她的额头的隋逸,那个年轻善良开朗的隋逸,已在时光中与她渐行渐远。
周一上班,佑宁推开门,还没走进公司,已听见姗姗的声音在绿树环绕的大堂里回荡:
“……尔宜姐,你没跟我们去续摊太遗憾了!那天晚上节目不要太精彩哦!幸好我拍了视频,你看!”
佑宁走近凑做一堆的同事们身后,微微踮脚,探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