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看向后视镜对上司机阴狠的眼神,昏过去之际谢桐迷糊听到,“记住,这一切都是沈喻安导致的。”
昏暗的房间,只开了一盏灯光,夜风吹动窗帘,主座上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面色的苍白的男人,男人头发有些许长,搭在额头上,透过发丝能看出男人眼底涌动着病态的暗芒,点点微芒在男人白皙近乎透明的指尖闪耀着,烟灰落下被风卷起吹向位置的角落。 听着手下的汇报他眸子里涌现出怒意,抄起手边的水杯砸向那人,水杯在手下脑门上破碎,鲜血溢出顺着面下流,但身形一动未动。男人眼底没有一丝波动,薄唇轻启,语言凉薄,“是谁允许你擅作主张的,我要的人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了,阿虎,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下去自断左手。”阿虎目光淡淡点头,擡头就看自家主子朝他招手,他眸底划过一抹痴迷,跪下慢慢爬了过去,直至男人把光滑白皙如玉的脚抵着他的下巴勾起,对上自家主子惑人的眸子,那张让他着迷的唇吐出温热的气息,“阿虎,断手是对你擅作主张的惩罚,可有意见?”阿虎慌忙摇头,血迹顺着脸颊滴在那光洁的玉足上,像开的鲜艳的红梅一般,衬得那双玉足更加惑人心悬。阿虎央求的看向男人,得到允许的信号后他在身上蹭了蹭自己的手,抖着握上男人的脚,忙不叠的低头吻上,将那滴鲜血舔干净,接着在男人圆润的脚尖献上虔诚的一吻。“小主,那抓来的两人……”“解决掉。”“是。”阿虎退下后男人眼底涌现出厌恶,拿过酒精将自己的脚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手上腕表响起,男人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那张明艳的小脸像是漫山的玫瑰绽放一般,耀眼勾人。“你在哪?”腕表里传来一道阴沉的男声。“我在父亲家里。”男人声音轻柔。“立刻回来,来我房间。”“阿酌我……”话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男人凤眸微沉,但还是站起身,白皙的脚踩在上好的白色羊毛毯上,脚尖泛红,脚身如玉,像是生来就要被人亵玩一般。深夜,夜晚将昏暗的房间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一道呜咽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透过窗子能看到那张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纠缠,男人光着膀子随着动作身上肌肉起伏有致,冷着眸子看着身下人眸子迷离陷入欲望中。“阿酌,林酌,我啊……我爱你!”林酌相似没有听到一般,擡着男人白皙修长的腿,抒发着自己的欲望。“我喜欢你林酌。”男人哆嗦着身子一遍遍诉说着自己的喜欢。林酌从始至终冷着眸子,身下越发用力,释放完他没有一丝留恋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凤眸泛着水光的男人,白皙的身子因为情事布上了一层绯红,此时正小幅度的颤抖着,那双更过分好看的玉足此时通红一片,但这没有引起林酌丝毫动容,他冷声开口。“把床上用品换了就回你房间,我洗完澡出来希望你已经离开了。”“林酌,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肉侗吗?”男人慌忙起身,却因为身后过度使用倒了回去。“肉侗?牧寻,你真看得起你自己。”林酌哼笑一声冷艳俊美的面上满是不屑,语必转身进了浴室。“可是……你之前最爱我了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牧寻倏地红了眼眶,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双眸子里涌入痛恨,“沈喻安,都是他,都是因为他!”昏暗无光的房间,血腥味刺激着阿虎的神经,断手在桌上惨白一片,血迹留了一地,他扔下菜刀,双眸猩红,脑门青筋暴起密密麻麻的汗顺着额角留下。粗重的喘息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滑向接听键嗓音哑的像是吞了两斤沙一般,“喂,小主。”“把人给我放了,不惜一切代价把沈喻安给我抓来,不要等,抓住一切时机,把人带到我面前。”听着牧寻的声音,阿虎眼底满是痴迷,他开了扩音键把手机放在桌上,仅剩的一只手褪去自己的裤子,抹了把断手流出的血液,握在自己的欲望上,声音缓慢。“好的小主,我会把人带到您面前的。”作者有话说:今天6000+哦,就问你们牛不牛,老大再一次现身。求个票票,各位狠心一点拿票票砸死我吧!感谢梦月★x5张月票。感谢koko-221地一张月票。谢谢小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