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慢慢松开了手,从新躺回去把人抱进怀里,轻柔着怀里人,“安安,我爱你,谁都可以可怜我但你不行,你只能爱我,爱我一个人,如果哪天你变心了,我会杀了你,我要你死了都得和我绑在一起。”
听着男人的话沈喻安不仅没觉得可怖,反倒是觉得异常安心又带着刺激,他抿了抿唇擡眸看向傅晏礼,“我想要你亲亲我。”唇瓣相贴,只是最简单最纯情的吻,两人谁都没有动就这么贴着,呼吸交缠沈喻安闭上眼睛,感受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经那天的偷袭事件,傅晏礼哪都不去了,连开会都是线上,谢桐都快被干哭了,看着堆积成山的工作,谢桐拧开枸杞盖子猛灌一口,面无表情的咀嚼着,脑中不断幻想着要怎么把这些文件摔在傅晏礼脸上。吞咽声响起,他满眸怒火猛的把手上的文件盖上然后起身……拿起一份新文件,坐下,翻开,继续看。这几天沈喻安的状态越来越好,胳膊慢慢可以擡起来了,傅晏礼也没有再像那天一样展露出那疯狂的一幕,看着青年日渐红润的面孔他的不真实感慢慢褪去。沈喻安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植物人,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过后确认没问题沈喻安出院了。傅晏礼给人穿上厚绒裤和厚衫,把先前定制的长到脚踝的鹅绒棉服套上,拉上拉链把人抱上轮椅,蹲在他面前把口罩手套仔仔细细戴好,最后把棉服自带的帽子戴上。沈喻安全身上下露出的就只有那双眼睛。沈喻安擡起胳膊摸了摸傅晏礼的头发,自从他醒了之后就没有再看到过男人梳背头,头发垂落显的男人年轻许多,原本锋利的面孔也显的柔和了不少。“要亲亲。”转bsi说罢就沈喻安自顾噘嘴,却在下一秒被口罩阻隔了。傅晏礼制止了青年摘口罩的动作,凑上前隔着口罩和他碰了碰,“回家了再亲。”空气凌冽,寒意刺骨。傅晏礼推着沈喻安来到停车场,把人抱进副驾后开了暖气,确保出暖风了才把沈喻安的帽子和口罩摘下。在青年期待的目光下还是没忍住凑上前吻了吻对方柔软的唇,还特意发出了“啵”的声音。医院大门和停车场离得不远,但寒风往人骨缝里钻,尽管包裹严实沈喻安鼻子还是被冻得红彤彤的。本来头发就不短,加上这么久没理已经与肩齐平了,眉眼带笑,眼底透露出惑人的雾气,傅晏礼总感觉像个假娃娃一样。长发让傅晏礼稀罕了很久,晚上帮人洗完澡擦干放在床上,拿着吹风机站在沈喻安身前轻柔的吹着头发。丝丝缕缕从指缝滑落在肩上,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沈喻安眼睛亮晶晶的,伸出胳膊搂住傅晏礼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腹部,耳边“嗡嗡”声让他发出一声喟叹。这几天他一直在消化沉睡中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要怎么向傅晏礼开口,连他自己刚开始都觉得难以置信。就像一场梦一样,但那些疼痛却不作假,醒来以后再回想,每一件都像是亲身经历过,身心俱疲。他喜欢傅晏礼,在昏迷前他仅仅是喜欢,他总觉得自己的喜欢差点什么,心里空虚,对傅晏礼的喜欢都像是一层脆皮,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在一起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真的喜欢傅晏礼吗。提起傅晏礼他很喜欢,对他的喜欢言语表达不出,但是不提他的时候他觉得他对于自己可有可无。唯一让他确定这件事情是醒来后自己对傅晏礼的感觉,对傅晏礼的爱意与日俱增,只要看见对方的身影他就满足的不行。他想,也许正如傅晏礼先前所说,他们互相契合着灵魂,只要见面必会磁场共振,灵魂共鸣。第二天一早沈喻安是被脖子间的痒意弄醒的,他哼哼了两声擡手揉了一把。傅晏礼把擡起头,凑上前啄了啄睡得红润的脸蛋,“宝宝,下雪了。”沈喻安反应两秒睁开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傅晏礼眼神询问。“真的。”傅晏礼拉着人坐起身,然后抱去洗手间洗漱。扒在窗户边上看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后才肯乖乖刷牙洗脸。沈喻安抹了宝宝霜后,非要用脸蛋儿上前蹭蹭男人的面颊。“香不香?”沈喻安说。“香。”傅晏礼点头应声。“那你亲亲我。”“沈喻安,在此之前,你要明确的表达你爱我。”男人眼里带着执着的深情。“那……”沈喻安擡手抚上傅晏礼的肩膀,“在说爱你之前,我要告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