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偷偷盯梢着这一切。
果不其然,机关转动过后,在书柜跟前便露出了一个密道。
他仓促地入内,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了厚厚的一沓银票,扭头便慌里慌张地往外走了。
依照如今的这种情况来看,陆溟夜心里面也很清楚,这密道恐怕就是陈巍用来存放不轨之物的地方。
想必那些线索也可能潜藏在里头。
看着陈巍的身影远去,脚步声也渐渐地消失。
陆溟夜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和顾虑,依照适才陈巍所做之举,原封不动地转动了花瓶。
果不其然,密道被打开了。
陆溟夜快步匆匆地走进去,便看见了密室里存放着不少金银。
陈巍仅仅是寻常的地方小官员,又如何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只怕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的时候,陆溟夜不由得紧紧地攥着拳头,深邃的眉眼之中流露出些许狠意来。
他仔细观摩着眼前的这些东西,而后,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册书卷。
打开一看,竟是账册。
册子上记录了很多礼金和来往的赠礼。
亲眼看见这上面记载的东西,陆溟夜方才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地有不少表面上看起来清正廉洁的官员,竟然都曾经官官相护。
他们竟是如此嚣张跋扈的行事。
如今之际,陈巍并不在。
陆溟夜发现了这些证据,倒也是没有想过接下来要把这东西原原本本的放回去。
何况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早就已经知晓了他前来青坷镇上任。
只不过,那些人并不知晓陆溟夜不仅仅是安然无恙地逃脱了各种各样的追杀,甚至已经在青坷镇上藏匿起来了。
将账册收起来,陆溟夜便疾步匆匆地离开。
回到任舒仪的院子外,陆溟夜向里面张望一番,只见晏鹤清依旧在和任舒仪照常寒暄着。
他突然消失不见,也并未引起任舒仪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