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跟他碰了下杯：“怎么宸哥，心情不好？”

“没。”

涂山宸头都没抬，继续喝酒。

陆川野将骼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贱兮兮凑过去：“怎么回事？欲望没得到满足？要不要哥们给你找两个妞来？”

涂山宸握住酒瓶的手徒然一顿，脸中无端浮出那张乖巧温软的小脸，还有那客气淡漠的眼神。

“滚！”

他低声冷斥，将整瓶威士忌尽数饮下，心里更加烦躁难耐。

心脏还是很疼。

他仰头苦笑，活了几千年的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真想将这颗没用的心剜掉。

他如果再主动找那个冷血的人类女人，他就不是狐狸而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