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视野,自己的头顶又不知何时多出无数道蓄势待发的剑影。′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昏暗的房间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以至于白狼直到现在才发现茫茫如海的致命杀机。
虚幻的剑影如雨,锋锐的剑尖倒转,对准她身上各处。
“这玩意……”
“是瞬发的吗?”
拉普兰德抬起指尖,往上戳了戳。
“不是瞬发的。”
德克萨斯痛快回答,
就在对方松了口气时,她才淡淡地补充道:“但如果我失去意识,剑雨滂沱,会在瞬间夺走你的性命。”
“啊哈哈哈……”
拉普兰德笑得有点难看:“你说笑了。”
并非说笑。
从头顶传来的杀意来看,对方是玩真的。
“以防万一,我问一下。”
“如果你自己醉倒了,那我不是遭受无妄之灾?”
拉普兰德努了努嘴:“叙拉古产出的罗曼尼很醉人的哦~”
“罗曼尼康帝的酒精度数一般是13.5%vol左右……”
德克萨斯眯眼群'6玖四9*三6'壹3五道:“这种度数,要放倒我恐怕很难。`s,w¨k~x¨s_w/.,c~o^m¨”
入口醇厚,唇齿留香。
白狼拿来的确实是正宗的年份红酒。
不约而同,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只是默默地品酒,而后再给自己续上一杯。
一般来说,拉普兰德话多,德克萨斯话少。
但当拉普兰德不主动挑起话题,
房间里的气氛似是又回到从前,回到她们俩还是青梅竹马的那段时光中。
那时候的她们,也和现在这样——
偷偷取走家族酒窖里的名贵红酒,躲到小房间里开只有两人的品酒会。
两只得不到亲情的幼狼,
一边担心随时有人会找到自己,一边头碰着头,尾巴缠着尾巴,
学着大人模样对着杯中的红酒评头论足,实际上却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w\a.n\o¨p+e~n¨.?c-o!m!
“我记得………”
“好像还说过,一定要嫁给同一个人。”
白发鲁珀喃喃道,
抿下杯中最后一滴猩红的酒液。
她探出舌尖舔了舔下唇,嫣红的唇瓣在酒沫的浸染中更加水润动人。
是谁说的呢,自己有点记不清了。
看着面前陷入回忆的灰发鲁珀,显然灰狼也同样忘了,当初是谁提出的这个荒诞的提议。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夕阳渐渐褪去。
最终,拉普兰德先开口道:
“这座城市的天气很好呢。”
“不像我们的老家沃尔西尼,似乎总是充斥着夜和雨、”
德克萨斯扭头看了眼天色,
嘴角露出一抹由衷的微笑:“是啊,龙门的天气一直很好。”
不知不觉,
自己已经熟悉了龙门。
熟悉了和同伴们相聚在一起的日常。
这是她的执念……想要守护宁静日常的执念。
可每当午夜梦回,
她仍会想起叙拉古终日不散的暴雨,
想起狼狈离开那天的不甘与愤怒,那是她深埋在心底的另一个执念。
“要吃千层酥吗?”
拉普兰德观察着灰狼的脸色:“我记得你以前的口味。”
“免了。”
德克萨斯拒绝道:“这与我对你的警戒无关。”
“唉……”
“人的习惯总是会变的啊。”
拉普兰德感慨道:“现在你喜欢吃的那个……是叫qocky,对吧。”
德克萨斯没理她,
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她心中似乎藏匿着许多忧愁,除了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以外再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
“对了。”
“齐羽身边好像有许多女孩啊。”
“说不定现在,他也在和某个女孩约会呢。”
拉普兰德话锋一转,
既然其他话题提不起灰狼的兴趣,那就只能摆出青年这一大杀器。
“……与我无关。”
“那,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
“我不知道。”
“撒谎,你的牙都快咬碎了。”
“那估计是你的视力出了问题。”
德克萨斯面无表情地回应。
昏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