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越横刀抵挡,脑袋缩着,真感觉手臂发麻,眼中刀芒闪烁,惊慌失措。^1^5~1/t/x/t`.~c?o^m+
“黑炭,安敢造次,董越兄弟快逃!”
华雄三人十分恐慌,董越是董卓族弟,军中身份极高。
不似牛辅傲慢、武艺一般,口不择言,惹人厌恨,众将急忙赶来救援。
“咔嚓!”董越手中大刀坚持不住,意料之中,被砍成两节。
典韦得势不饶人,迅捷挥出,凌厉之极,浑厚沉重,一戟砸在敌将马头上。
董越坐骑嘶鸣,仰天长鸣,摇摇晃晃,四肢无力,跌倒在地。
董越行事果断,扔掉短柄武器,双手拉紧缰绳,其他稳住身形。
典韦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嘴角升起讥笑,眼疾手快,电光火石间,左手武器递出。
利刃划破空气,蓦然间,发出哗啦啦一声响,短戟凌厉刺出。
董越感觉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低沉一声,口吐鲜血,神情萎靡不振。
短戟点在铠甲上,划破一道口子,左手一拉,向上翻转,重重拍在其身上。
董越被掀飞,扑通一声,狠狠砸在地上。
西凉将领脑袋中一阵轰鸣,动作一滞,思考停歇。
“完了....恶贼拿命来!”
郭汜怒吼一声,纵马急速狂奔,怒火中烧,奋力抢攻。!l^a/o′k.a.n·s/h*u+.`c+o!m_
刀影晃荡,绵绵不绝,只看间一片白光闪过,乒乒乓乓,一阵乱砍。
“哈哈哈,俺十个老实人,屡次围殴我,终于中招了,还以为俺好欺负吗?”
典韦见他疯狂,不禁开怀大笑,还一边出招,一边嘲讽。
不得不叹服:“真是猛人啊!”
郭汜失去理智,一顿发泄,可寸功未立,理智逐渐回归。
典韦轻松招教,举着武器,上挡下劈,接连化解攻击。
郭汜力气渐渐枯寂,顿感不妙,心中慌乱,此时李傕赶到,两将合力出击。
华雄并未参战,而去奔向董越,探查伤势,见他脸上浮现出痛苦,大口喘着气,还保持清醒。
“还好,伤势不太严重,皮肉厚实,铠甲防备,修养数月可康复。”
发现伤势不致命,轻舒一口气,放下了担忧,让亲卫把董越抬了下去,吩咐立即送回唐县。
此时,典韦独战两人,压力骤减,游刃有余,飞速思考着离去。
场中,典韦挡格闪避,沉肩大喝,右臂弯曲,弹开李傕战刀。^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
左肩微沉,横扫而出,双戟斜砍,来势既快,劲道又重。
“哐当!”
郭汜心中大为震惊,劲道自刀面传来,虎口隐隐发痛,身形颤抖,坐立不稳。
“架....西凉军不过如此,哈哈哈!”
典韦调转马头,急拍战马,如利箭般奔涌而出,走之前,还留下一句嘲讽。
眨眼间,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道黑影。
“太嚣张了!
轻蔑我等,还屡次击伤、辱骂我西凉将士,誓必取其性命!”
郭汜脾气火爆,身为武将,自是有一份骄傲。
四人围攻一个无名之辈,已经是十分耻辱了,没打过,还接连有人受伤,简直是奇耻大辱。
李傕脸上也不好看,横眉立目,怒目圆瞪。
屡屡受辱,即便脾气再好,也压制不住了。
“二位,董越将军受伤颇重,但无性命之忧。
此战耗费时间,唯恐敌军驰援,不可耽搁,还是速战速决吧!”
华雄情绪很是浮动,胸中愤恨,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身为大军主将,谨记控制情绪。
“敌军收发自如,如同手脚般灵活,乱战中还能快速集结,并非一般部队能做到。
眼下又树立坚固盾牌,紧密联合,怕是不容易攻取。”
三人转头看去,原来是樊稠、段煨。两人疾驰而来,言语中很是谨慎,说话之人正是段煨。
片刻后,一阵马蹄声,两骑狂奔过来,来将是胡轸、张济。
“诸位,叛军屹立于此,定是等待援军,一阵厮杀,胜负相当,需速速破敌,领兵返回。”
张济听到段煨,也见识到徐晃军灵活机动,很是担心被伏击,希望快速结束战斗。
众将陷入沉默,两军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