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满脸幸福地给你手洗衣服呢,挺变态的。”
姜明月想说满脸幸福这个表情是你自已臆想出来的吧。但她现在暂时惊诧于沈序竟然会给她洗衣服。她知道沈序家的阿姨是每周定点过来收拾房子和清洗衣物的。她这几天不方便洗衣服,便拜托沈序让阿姨帮她把自己的衣服也洗一下。陈也帮她选的这条裙子平时也能穿,虽然沾了泥水,但是能洗掉的程度。只是当时买这条裙子的时候,店员特意叮嘱过要用手洗不能机洗,她让沈序记得告诉阿姨一下。但没想到沈序会直接上手帮她洗了。“不过你心里压力不用太大,他衣服本来都是自己洗的啊,帮你就是顺手的事儿。”“可恶啊,阿姨三天来一次,我衣服都堆成山了他当没看见。”陈谨表情突然狰狞,但很快他转移回话题。“诶你们到底在没在一起啊?”他还是更关心这件事。“没有。”姜明月如是回答。事实上沈序根本没和她谈过这件事。然后陈谨噗了一声:“天呐,没谈恋爱他都这么变态了,真谈上还不得变异啊?!”“行了,吃完把东西放门口,我中午送饭的时候顺便收走。”说完他就回自己房间了。姜明月回床边坐下,一边咬三明治一边想陈谨刚才说的话,过了一会她给沈序发消息:“红包你帮我退给陈也了吗?”临近中午的时候沈序才回消息:“退了。”“脚今天好点了没,中午记得喷药。”“好点了,听陈谨说你帮我洗衣服了,谢谢你。”姜明月这句话组织得有点别扭。但沈序显然觉得没啥,他甚至直接忽略这句话:“你等我四十分钟。”半个小时以后,沈序回来,他敲姜明月的房间门,问她方不方便让他进去。姜明月说了一声可以,他才推门进来。“还没喷药吧?”他边开药箱便问。姜明月说没有,她原本打算吃完饭再上药来着。“陈谨下手没轻没重。”他边说边蹲下来擡起姜明月受伤的脚,动作很轻。沈序的手很湿润,像是刚用热水洗干净后擦干,他托着姜明月脚踝,自己放自己手上。药瓶离得远,尽量减轻药物的刺激疼痛感。此时姜明月电话响起,是许嘉言。自演唱会那天以后,两人倒是再也没说过话了。“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气?”许嘉言有意求和,声音听起来很委屈。“你这次确实很过分。”姜明月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特地买了礼物来负荆请罪,可你好像没在家。”听这话许嘉言像是已经在她家门口了。又是先斩后奏。趁姜明月还没发作,许嘉言赶紧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怕你不让我来找你才出此下策的。”“你在哪里啊?”喷药的声音停了,这句话正好从话筒传出。十分清晰。沈序慢条斯理地把姜明月的脚放下,然后淡淡开口:“在我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