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难道你有这种想法?”
陈杳连忙摇摇头。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和联姻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嗯……还是有的。
联姻还要履行夫妻义务,还要负责,但她雇的人拿钱办事,他们各取所需。
陈烬尧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却有些阴森似的:
“没有最好。”
“我时常觉得我们很幸运,能遇到真心喜欢的人。”
陈杳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她现在听男人说这些甜腻腻的情话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无措了。
她把手机递给陈烬尧。
“沈迴要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这样的场合是断然不会邀请陈烬尧的。
张家本来还想本着瞎猫碰上死耗子,试试的,万一陈烬尧最近闲得无聊突然接下,那张家自然水涨船高,传出去也是能被远山认可的企业,但这场婚礼沈迴已经处在下位,不想在被逼着亲自跑一趟只为递请柬。
抗争来抗争去,目的达成了,却被两方父母指着鼻子羞辱了一顿。
烂泥扶不上墙,假清高,要面子。
张父张母是个文化人,骂人的本领高,让人听不出来,心里还觉得不舒服。
沈迴想找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想下楼抽根烟,还得在小区里呆一两个小时,美其名曰不能影响备孕。
陈烬尧扫了一眼消息,神色淡淡:
“你想去吗?”
“说实话,不太想。”陈杳叹了口气,“这种场合,去了也是看一群人心怀鬼胎地寒暄。更何况梁昼沉说不定也会去。”
“但沈迴毕竟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虽然这几年联系少了,但面子还是要给的。”
恰巧沈迴发来消息:
“阿杳,我知道你为难,梁昼沉在国外,不会回来,你们不会遇见的。”
“来吧,就当给我充个面子,这场婚礼本来就是我们家高攀,现在宴请的宾客大多是张家的,拜托啦。”
这下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陈杳应下,想起前些日子参加慈善晚会拍下的宋代画家的真迹,干脆加急着人装订,提前三日送到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