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那两夜的销魂滋味,只可惜陈杳是他的雇主,雇主说疼,他便只能草草结束。
两次加一起也不足以尽兴。
即便醉着,陈杳也是个爱干净的小孩,知道不能穿着外衣进浴缸,她毫无防备地抬起手臂,宽松的衬衫被瞥到一边。
她里面只穿着浅色的内衣,纤细的腰线在一片朦胧中若隐若现。
陈烬尧的视线死死钉在墙上的挂件,不敢下移半分。
他快要疯了。
他想吻她,撕咬嘴唇那种夹杂着暴虐与占有的深吻,可以顺着喉管偷到心脏那种吻。
陈烬尧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 体内翻涌的热潮,回头一看,陈杳正将浴球一个个扒拉下来,全部扔到浴缸里。
大抵是他的视线太过炽 热,陈杳歪了歪脑袋,有些心虚。
于是她指着自己的小背心:
“你,你可以帮我把它摘下去吗。”
“湿漉漉的糊在身上,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