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他之前因为动了欧洲人的地盘被逼着打左轮……”
声音戛然而止,安天心脏怦怦作响,连忙去看陈杳的脸色,好在她并未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走廊的墙面惨白,安天受不了这样肃静的氛围,又开始道歉:
“如果不是我嘴贱和阿尧说,别人都去月老庙求姻缘,这事儿也不会发生。”
“小姐,您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回去换件儿衣服再来守夜行不行?我不劝你了,我就是希望您能保重身体。”
走廊的穿堂风卷来消毒水的气味,陈杳觉得恶心,胃里的不适感一波接着一波,她怕安天强行将她带走,忍着不吭声。
凭心而讲,她觉得安天大概是讨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