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好喽!
如此这般,住建部老大一职在短短一周内二易其主,皆选贤禅让之举,被传为美谈,后被撰文立传,在学校课堂上流芳了几十年。
这就是荆州!大名鼎鼎的荆州。
“这位军爷,请教三义街怎么走。”
守城军士刹那间面生惶恐,一手捏鼻子一手捂嘴,嗡嗡道:“看你样子从施州卫而来。”
“正是。”
俩值岗的军士如上了发条般窜出半里地去,他们公门之人到底是素质高,只顾自己逃命,不曾大喊大叫制造‘遭瘟军来了’的恐慌,不然荆州城今日定要大乱。
遭瘟军早散伙了,早已成往事。你荆州咋回事么!不像个大城市,消息咋这么闭塞滞后哩。
大名鼎鼎的荆州只为外人景仰,城里官员百姓似乎并不存在任何的自豪感,言语间淡淡的谦虚表达着市民对远去历史的冷漠。只有城中那座恢宏的关帝庙,庙里供奉的那杆锈迹斑斑的青龙偃月刀,残存了对些昔日的追忆。
关帝庙里香火不甚鼎盛,只庙外人声鼎沸,热闹景象只为赶关帝庙的庙会。
来到三义街叩门茅宅,才知主人家早已搬走,但不知搬在何处。田弘历一行人只得逢人打听,当地人都不曾知晓茅拿恩这个科学巨匠,仿佛荆州知识界与市民阶层存在巨大的鸿沟。
一路问讯下来口干舌燥,见有老妇摆挑子卖莲蓬,花2文钱买了几个,剥下莲子解渴。蹲着吃零食时顺口问了一句:“娘行可知原三义街上的茅拿恩。”
妇人自诩还在青春尾梢容颜不老,听了不悦,嗔道:“外乡人叫谁娘行。”
你个黄脸婆不肯承认自己上了岁数呢。你这般不要脸,我就挑好听的喊就是。“小姐---”
“外乡人喊谁小姐。”
“大姐,这位大姐。再给拿三文钱的莲蓬,你家的莲子甚新鲜。”
当为娘行的大姐终于焕发出笑脸来,不光额外多给了个莲蓬子,还口吐芬芳道:“外乡来的君子,茅家就住我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