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
小豆丫丫双手合十:“抱歉抱歉,这是我这边大哥要求的,拜托了。”
这种临时改主意的情况其实很常见,一般只要不是太过分主播也能接受。
“好。”温亦星声音没有起伏,贴纸条比先前那些带有侮.辱.性的惩罚温和多了,况且他现在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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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刺目的血珠从匕首上一滴一滴滚落在昂贵的地板上。
反锁的房间里,女人身上脸上沾着不属于自己的血珠,癫狂痛苦的神情扭曲。
她带着几分解脱的快意温柔安抚倒在血泊中的小男孩,“宝贝别怕,妈妈很快就会来陪你了,很快的,很快的……”
小男孩手脚绑着绳子,身上至少有六七个血洞,脸色惨白蜷缩在地,漆黑的瞳孔清晰地倒映着女人的身影。
!“妈……妈……”他张了张嘴,发出弱到几不可闻的声音,“疼……我疼……”
“小野乖,很快就不疼了……”
女人跌跌撞撞走近,森寒的匕首在小男孩眼里逐渐放大……
“叮铃铃——!”刺耳的闹钟猛然炸响,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倏地睁开双眼。
略急促且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持续片刻,男人掀开被子,伸手将事先放在床头柜的水一饮而尽。
仰头的动作,流畅的下颌线紧绷成一道凌厉的弧度。
“咚——”喝空的水杯被放回床头柜,男人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进浴室。
“哗啦啦——”冷水从头上浇下,沉沉萦绕在心底的躁戾之气被冲淡了些。男人睁着黑沉的双眸,面无表情地冲澡。
同样的梦做了整整十七年,清醒的时候他已经不会再像幼时长时间被恐惧吞没。
“嗡嗡嗡——”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来电。
“咔哒——”男人腰间围着条浴巾出来,身后的地板留下一排带着水渍的脚印。
午时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缝隙倾泻入室,宛若偷.窥的大胆狂徒,放肆落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背。缀在其上的几滴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几分不大正经的色彩。
男人拿起手机,声线似浸了霜:“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传来特意放温柔的声音:“小野,开个门。”
池向野瞥了眼来电人——池向鱼。
大他九岁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