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上小和尚了,哪怕一开始硬拘着,也把人留在了身边。
“季哥,我不懂你。”魏武强闷闷的:“我希望你和小和尚俩人都好,消消停停的过日子。可能我是想法太简单,可是这么天南海北的,能在一起多不容易。你也别觉得我酸,我看的出来,你对小和尚也那啥,挺真心的。可你讲话太损了。就你那天进手术室时候,小和尚蹲门口都跟我说了。他说季首长把你初恋给找着了,想撮合你俩。然后你说你不乐意就说不乐意呗,你非说那女的没小和尚那啥,哎我都不好意思说。季哥你就说句稀罕小王伟那么难吗?你就说你现在谁都看不上,眼睛里就剩他一个了。有多难?”季鸿渊一开始斜撑着脑袋听他讲,后来边听边乐,都快乐趴到桌子上了:“我说的是实话啊哈哈哈……”男人笑了好一会儿,意犹未尽的抹着眼角笑出的生理性泪水,慢吞吞坐直身体:“我对小崽子一开始就是用强的,他恨我也在情理中。我俩一直磕磕绊绊处不好,小崽子记仇呢,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最初是怎么逼他的。啧,不破不立,也是好事。”魏武强很迷茫:“哪好?我咋就看不出来好?”“行了,不扯了,喝酒。”季鸿渊微微一笑,那个镇定霸气的男人又回来了:“你还小你不懂,咱哥俩好好喝酒,回头说说你这趟广东之行的收获,合计合计接下来怎么办。”……………………………………………………兴冲冲的回了徐家沟那边的家里,臊眉搭眼的又出来蹲院里抽烟。屋里冷清清的,覃梓学没回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只剩院门木板上一点暗淡的光泽。魏武强有点烦躁,掐了烟头站起身,望着工作队驻扎的方向,犹豫不定。他知道覃梓学不会在那边。不会人都回来了也不着家。可是他想厚着脸皮去打听一下,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踌躇了没俩分钟,思念还是占了上风。特别巧的是,魏武强才开车过去,正好碰着一个眼熟的小伙子出来。那人一瞧着魏武强就热情的迎了上来:“魏哥是吧,你好你好。”听着人家准确称呼到自己的姓氏,魏武强不好意思了:“你好,那啥,贵姓啊?怎么称呼?我就是来问问,我哥,覃梓学他们啥时候回来。”“我姓王,”小王笑出两排大白牙,因为风吹日晒黝黑皮肤的对比,显得牙齿分外洁白:“今天早上秦书记才打电话过来的,说是他们买了火车票,今晚上车。我瞅瞅啊,”小伙子擡起手腕看看表,点头:“上车了,再有三十多个小时,后天早上四点多钟能到北京站,到时候再等俩小时,坐早班大巴车……”“我去接!”魏武强眼珠都亮了,迫不及待:“我哥他们一共几个人啊?”“秦书记,覃哥,季国庆季哥,徐明亮徐哥,一共四个人。”“成!”魏武强痛痛快快应承:“就这么地!我明晚就进城,在火车站边上找个小旅店住下,定好闹钟一大早去接。四点钟是吧?保证误不了事儿!”小王真心实意的为对方竖大拇指:“魏哥你可真那啥,我说不明白,反正覃哥有你这样弟弟可真是太有福气了!对了,魏哥你要是去接,保险起见,明晚上你先去车站里头问问,那趟车晚点不,具体到站时间。用咱秦书记话讲,不打无准备之仗!”魏武强开着车回家,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敞开的车窗吹进来夜晚沁凉的春风,可是根本吹不灭他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媳妇儿要回来了!自个儿正好回去把屋里拾掇干净,把大炕烧烧去潮气,再弄点吃的备着。青年摸了摸口袋,里面有季鸿渊今天给他的钱,两百块。很大一笔钱了。明早去买只鸡杀了,再炒几个鸡蛋,拿柿子炒,不对,这会儿还没柿子。“那就光炒鸡蛋,炒四个。”青年自言自语:“肯定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啥的,饿瘦了,回来可得好好补补。”月光下,俩人居住的院子越来越近。魏武强离开时屋里留了一盏灯,此刻那点昏黄的光芒映进眼帘,分外温暖。覃梓学还没回来,可是今晚听到的好消息渲染着,让这盏灯有了不一样的味道,有了独属于覃梓学才能给他的家的味道。